新沁肺,醉人心魂,凤喻离的喉结上下滚动,张口,乖乖喝下玉倾颜喂他的不知名液体。
喂完药,玉倾颜小心翼翼放好凤喻离的脑袋,抹去他唇角残留的药液,走下床榻。她在白如霜对前坐下,趴在桌面看着好像人一样捧着茶杯喝水的垂耳兔,捅了捅垂耳兔毛绒绒的小尾巴,收到垂耳兔一记怨恨的瞪视。她顽皮地逗弄着垂耳兔,看垂耳兔抱着尾巴左躲右闪,心里乐开了花。
她抬头,眼皮子微垂,斜瞅着白如霜,满怀好奇地问:“小白,你刚才给我的是退烧药吗?”
“嗯!”白如霜“嗯”了声,算是默认。
玉倾颜瞅着白如霜,眼珠子骨溜溜直转。她说:“小白,我发现你怀里有好多宝贝耶!快说!还有什么好药!快快供献出来给姐姐看看!”
白如霜从鼻孔里哼气,懒得搭理她。
玉倾颜撇嘴,虽然对白如霜这样的恶劣态度习以为常,但某些时候还是相当之不高兴的。她说:“小白,你总是这副冷若冰霜的恶劣态度,以后哪个老婆敢嫁给你!”
正在喝水的垂耳兔闻言,忍不住呛咳,含在嘴里的一口水没咽下,险些喷出口。
当事人倒很淡定。
对于玉倾颜那些毫无营养的问题,白如霜直接当耳边风忽略。
玉倾颜郁闷之极。
哇啊啊啊啊啊啊——
小白,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视我的存在!
入夜,由裴叶凯守在凤喻离房中照顾尚处于昏睡状态的他,绿君柳和玉倾颜一间房,白如霜和垂耳兔一间房。对于玉倾颜和绿君柳同房,裴叶凯感觉相当别扭。绿君柳却借口说方便保护玉倾颜,令裴叶凯无言以对。虽然心中仍有种怪怪的感觉,却说不出个反对的理由,搞得裴叶凯很郁闷。
玉倾颜虽然和绿君柳宿在同一间房中,却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顶多亲亲嘴。因为房间隔音不良,生怕动作过激被隔壁房间里的裴叶凯听见,产生怀疑。
所以说,出门在外,还是独行的好!带上个电灯泡,实在碍事得紧。
互道晚安之后,二人合衣而眠。
睡到半夜,门外寂静的走廊突然传来沉闷的脚步声。绿君柳警醒地睁开眼睛,一把握住搁置在枕头旁的玉箫,侧耳认真地倾听了几分钟,突然翻身坐起,推了推身边熟睡的玉倾颜,“倾颜,起来了!门外有情况!”
“什么?!有情况?!”
玉倾颜原本昏昏欲睡。一听说门外有情况,整个人立马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一个骨噜爬起身,依偎在绿君柳身旁,紧张地问:“什么情况?!什么情况?!难道有刺客?!”
“很可能!我出去探探情况,你乖乖呆在这里不要动!”绿君柳拍拍玉倾颜的手背,温柔地安抚她。然后穿靴,起身下床,蹑手蹑脚朝房门口靠近。
距离房门口还有两尺,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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