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总是忍不住一听再听,恍如身临过去的苏杭旧时光。
叶争流感觉她的嗓音有点耳熟,于是便额外问了一句。
“我从前做过一阵电台主播。”茹娘温温柔柔地承认了,“至于现在,我是个芳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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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候,叶争流把杀魂领回师门吃饭。
白露性格一贯友善,她看出杀魂情绪有点紧张,就和他多聊了些运动医学方面的事。
向烽师兄沉默寡言,一如往常,简直令人看不出是他主动要叶争流把人领回师门的。
直到他在白露和叶争流的惊叫声里开了罐啤酒,给自己和杀魂分别倒上。
向烽像是一个沉静可靠的大哥那样,和杀魂碰了一杯。
眼看着两个男人一口闷干了整杯啤酒,叶争流和白露不由得交换了一个“懂得都懂”的眼神。
白露比较好心,站起来去翻二楼储存的解酒药。
叶争流则比较缺德,从向烽喝完那杯酒开始,就在心里默数查数。
“一、二、三……”
“……四十九、五十、五十一。咄——倒也!倒也!”
伴随着叶争流拿手轻轻一指,向烽脸上晕出两团蒸桑拿蒸热似的酡红。
他幽幽地朝叶争流看了一眼,下一秒钟应声而倒,闷不吭声地趴在了桌子上。
可能是叶争流的错觉吧,在向烽倒下的那一刻,凝聚在饭桌上空的那股怨念,仿佛化为实质朝叶争流袭来,久久不散。
杀魂:“……”
杀魂:“!!!”
这种碰瓷式敬酒的场面,杀魂真是想都没有想过。
杀魂震惊地打量了一下已经伏在桌子上睡倒的向烽,又惊疑不定地看向叶争流的方向。
基础的文学素养,杀魂还是有的。
他近乎茫然地左右各自对视一眼。从脑海里搜罗出这熟悉的一幕的出处后,杀魂不太确定地问道:“智、智取生辰纲?”
闻言,叶争流和解凤惜同时放声狂笑起来。
叶争流装模作样地冲解凤惜拱了拱手:“江湖中久闻入云龙公孙胜先生!”
解凤惜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智多星谬赞了……哦,照这么看,你师兄就是青面兽杨志了?”
说到此处,这对戏精师生终于忍俊不禁,演不下去了。
桌上,向烽仍然昏昏沉睡,露出的半张俊脸干干净净,仿佛在抗议着新外号的冤枉。
雕栏的木楼梯上,黄三娘端着两杯鲜榨果饮缓步而上。
她方才下楼一趟,不光是给叶争流和白露榨了果汁,还另带来了一条新鲜的消息。
“你们还记得吕厚德吗?”
解凤惜长长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叶争流也紧跟着想了起来:“就是跟着老师培训过一阵,后来出去单干的那个师兄?”
这位吕师兄……啧啧,他给叶争流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啊。
反正吕厚德出去单干的这些年里,基本上是跟谁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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