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是玩玩,还是认真的?”颀长冷俊的男人将指尖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冷眉直向项权昊。
江遇城不答反问的一句话,已然让项权昊心里有数。
片刻之后,男人从沙发上凛然站起身,俊雅的头颅微微低垂,他冷漠地戴上手套,西裤包裹着的长腿径直迈向病房紧闭的大门,薄唇微启之际吐出一句话:
“如果真为了她好,我劝你日后少见她为妙!”
就在江遇城快要离开病房时,项权昊最终还是忍不住冷着眸子问道:
“她身上的伤,城少知不知道?”
闻声,江遇城沉着的脚步陡然停下,他偏过俊雅的头看向病床的方向,俊眉微拧:
“什么伤?”
“她全身上下都是伤,伤口感染导致高烧40度,城少与她同床共枕,竟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皆是强势的反问句。
江遇城眸色沉冷地睇他一眼,“她身上有伤,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晚她来看我,走的时候昏倒了,高烧一直不退才找的女医生给她做的检查!”项权昊语气淡淡,可是片刻他回视江遇城的目光已经变得凌厉深邃:
“如果城少没能力保护好她,我怎么可能放心把她交到你手上?”
“我会调查清楚的!”男人冷然扔出一句话,便举步离开病房。
傍晚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的时候,容胭接到了江遇城从度假村打来的电话,只说方逸一会儿过去接她,至于去什么地方,他并没有在电话里细说。
自从带了一批实习生,容胭在SenWell的本职工作明显减轻了不少,尤其是不用上夜班。
二十分钟后,容胭在地下停车场等到方逸的身影,委身进入后座。
车子熄火的地方是在一家顶级的豪华餐厅,摩天大厦顶楼的装饰极尽奢华,此时只在餐厅的中央立着一张餐桌,旁边不远处是开放式厨房。
容胭被服务人员一路引着,从大厅搭乘电梯一路到达顶层。
“江太太,您请进!”站在玻璃门前的一名服务人员微笑着为她推开门。
听到“江太太”这个称呼,容胭心里默然一惊,可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她轻然回以浅笑,抬步进入餐厅。
耀眼的光线洒满餐厅的每个角落,容胭进入餐厅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背对她而站的一抹修长身影。
江遇城一身黑色西装,单手插在长裤的口袋里,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细长的薄荷烟。
他俊逸的眉眼低垂地俯视落地窗外整个南城的夜景,气质优雅,永远是高高在上矜贵卓然的模样。
踩着黑色裸靴,容胭将身上那件呢子大衣的外套脱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连衣裙,她缓步走向落地窗:
“七哥?”
她的声音拉回身前男人的思绪,他翩然转身看向她,随手按灭指尖的烟头:
“什么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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