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够呛。
真是恶毒的女人。
般乐把气撒在银凤身上,把银凤的四肢骨头,一点点捏碎,最后把浑身血污的银凤,扔到了破庙里。
“主子放心,那个叫银凤的,活不到太阳出来。”
骨头都给他捏碎了,不过了剩一口气罢了。
丢到破庙也不过是为了以牙还牙,让银凤临死前受受辱。
就算有人对满身血污的她感兴趣,衣服还没扒干净,人也断气了。
对般乐的处置手法,李堇不置可否。
她并没有同情银凤。
若非她有般可般乐,今日被银凤划破脸扔到那里被人侮辱的,就是她李堇了。
不管在哪里,弱肉强食,都是常态。
她唯一庆幸的是,原主留下的福泽,让她不在食物链的最底端,有了些许自保的底气。
“你回姑爷身边去吧,你跟他说,这事,我自己来处理。他安心进学便是。”
般乐犹豫地看了李堇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你不相信,我能处理好?”
般乐摇摇头,他不是不相信主子能处理,他是怕主子太过良善。
“般乐,我不知道你前任主子是不是一个温柔良善的性子,但我,不是。”
上山的路上,般乐愁得直拍脑门。
什么前任主子?
主子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般可此时心中也划过这个疑问,暗暗扫视了李堇很多次。
李堇假装没有察觉。
“般可,今夜,你下山,带个流浪汉回来,嗯,挑个死不足惜的那种,扔到宝月乡君的榻上去。”
“主子,晚上等般乐和姑爷回来我再去,总要留个人在您身边,那边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人?”
李堇点头应下,“那晚上让般乐去办吧,省得脏了你的眼睛。”
窝在躺椅上,李堇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看着窗外摇曳枝条,发着呆。
季言安才中举不久,她才陪她走到郡城,就跟一位乡君结了仇。
未来路还那么远,幕后那人还可能来自宫里。
有那么一瞬间,李堇有些许退却的念头。
去劝劝季言安吧,不让季言安科考了,公爹的仇不报了,不追究当年的真相了。
什么都不管了,就在潭州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他们可以安稳地度过一生。
公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也并不希望言安替他报仇的对吧?
去劝劝言安?
脑中那个魔鬼一般的念头,一直在催促李堇。
但是,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她。
她劝了,季言安就会听吗?
跟父亲的仇,跟仕途比起来,她李堇又算什么呢?
今时今日的季言安,毕竟不是前世那个和李堇相处了八年的季首辅。
没有日夜相伴,没有那么多的情分。
对今生的季言安而已,原主并不喜欢他。
李堇则是一厢情愿地喜欢他。
他呢,他对她,是未婚妻?是娘子?
可有,到爱人?
摇摇头,将心口的郁闷和胡思乱想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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