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被影响到了。
他们看不到这些。
可却没有来的一阵冷颤。
“小姐姐。”
“你不用怕。”
“我们带你去报仇。”
“我这些姐妹，都是爸爸妈妈不要的孩子呢。”
“小姐姐，你说，为什么这么多爸爸，只喜欢儿子，却不喜欢女儿呢？”
“很多妈妈和奶奶，她们自己明明就是女人，却也只是喜欢孙子儿子，不喜欢孙女和女儿呢。”
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微不可闻。
女孩被她所控。
说不出话来。
可女童，却还是在发问，笑得天真灿烂：“所以啊，这些人，真的该死，我们要一家，一家的去报仇……”
“首先，去找你男朋友好不好？”
……………………
城北。
纸扎店。
苏牧然刚刚回到家里，手机又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苏牧然冷笑一声，接通电话。
“大半晚上的，你有完没完？”
“李小龙，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借口，信不信明天我打爆你的帕萨特？”
这个煞笔。
天天抱怨他的帕萨特好垃圾。
苏牧然都有些忍不住了。
电话那头。
李小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苏大师。”
“不好了。”
“城南这边，一家私人诊所闹鬼了。”
他躲在车里。
脖子上，还趴着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咯咯咯笑个不停，飞到方向盘上坐下，两只小嫩腿摇个不停，奶声奶气，叫道：“爸爸，你怎么才来看我呀？”
刚刚诊所里。
那道尖锐的叫声响起。
拦路的小女孩，跑去了诊所，可是趴在自己脖子上的这个小东西，却跑了出来。
李小龙快要哭了。
你TM是不是认错人了？
“咦？”
“姐姐，姐姐。”
肚兜小孩子，指着外面，很是兴奋。
李小龙转头，看到之前在烧烤店里和男朋友争吵的那个小孩，如同行尸走ròu，从诊所里走了出来。
他眨了眨眼，又仔细看去。
女孩旁边，是一位扎着马尾，浑身都弥漫着血色的小女童。
女童牵着女孩的手，双角立地，悬浮前行。
她们身后，则是一道道影子……
这些影子，似乎不是鬼，可绝对不是人，她们全部笼罩在血色之下，又蹦又跳，显得极为开心。
“什么东西？”
李小龙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
坐在方向盘上的肚兜女童，则吃着自己的手指，道：“她们啊，和我一样呢，都是被爸爸和妈妈抛弃的孩子。”
“还没出生，就被打掉了。”
“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呢？”
肚兜女童，停止了笑声。
她看向李小龙。
瞳孔突然转化为血色。
用了用力。
咔嚓。
吃在zui里的手指头，直接被咬断了。
咔嚓咔嚓。
小女童咀嚼着自己的手指头，zui角，血滴缓缓滴落。
啊啊啊啊啊！！！！
李小龙。
发出一声尖叫。
她抓住小女童，直接向着窗外扔去。
手机，还没挂断。
李小龙大叫道：“苏大师，快救我，我女儿要吃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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