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哇,改天弹给你听怎么样?”
“……”子桑越没有回答。
“怎么了?”
“琴是给自己听的,你不必弹给我听。”
“琴是弹给想让他听的那个人听的,比如你。”
子桑越顿了顿,接着往前走了。
“别走啊,等等我。”
“接着唱吧。”
“啊?”
“接着唱吧,很好听。”
张忱翊笑了:“想听啊,那你说,‘我想听’。”
“我想听。”
张忱翊呆了:我就逗逗你,你怎么还真说了?
“行,行,我唱给你听。”张忱翊清了清嗓子:“蜀僧抱绿绮,西下峨眉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客心洗流水,遗响入霜钟。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
“你可知流水是何意?”
“知道啊,流水遇知音吧,只是我没遇到过特别懂我的人,不是有句老话说知音难求嘛。”
“我遇到过。”
“我知道你遇到过,风华对吧?你天天挂在嘴边,一看就知道你和他感情很深。”
“嗯。”
“走吧咱们,上山。”张忱翊看了看远处:“这条路和昨天那条不一样啊,风景好了很多。”
“跟我来。”
子桑越拉着张忱翊走进一个山洞,穿过山洞,竟是满目的冬。白雪皑皑,红梅盛开,一座木桥横在水上。水是从昼夜潭流过来的,到了这也没有结冰。
不过一个山洞之隔,竟是一夏一冬之隔。
“哇,雪——”
“这里是烟雪桥。”
张忱翊走进雪里,一股寒意悄然而生。他看着远处的红梅,脑袋突然嗡地一声。随后心开始剧烈的跳动,一瞬间许多陌生的回忆开始上涌,他好像走马观花,都看过,却又在下一秒遗忘。
他甩了甩脑袋,定神又看了一眼远处的梅树。一缕烟从梅林之中上浮,没有风,它也不动。
“挺美的,走吧。”张忱翊拉着子桑越就要走,子桑越倒是没反应过来。
“怎么这么着急要走?”
“在这呆着太冷了。”
“我的外套在你手里,穿上就是了。”
张忱翊根本不冷,就是心里焦灼,以至于他顾不上管其他的,拉上子桑越就往木桥上走。过了桥,对岸就有一艘小木船。没有系,但它也没有顺水漂走。
“那片梅林让我很难受,所以我想快点走。”
子桑越上了船,拿过桨,“嗯,上来吧,去后山。”
张忱翊坐在船上,看着逐渐远去的梅林发呆。那缕白烟还在,纹丝不动,在一片红之中格外突兀。
突然,烟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动了一下,就像一个人的腰扭动一样。与此同时,张忱翊的玉佩又亮了。
耳旁又传来了孟落的声音。
“千诚。”
“又是这个人……”
然而一声“千诚”过后,张忱翊的耳边是滔滔江水声,还有风拂过花海带起浪的哗哗声。
张忱翊不得不开始思考,究竟是在哪里,花海能和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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