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手忽然被重重捏了下。
“怎么了?”
余惟问他,声音有些低沉的干涩沙哑。
温别宴:“你不舒服吗?”
“......没。”余惟答。
温别宴:“那你为什么要憋着呼吸?”
......好问题。
余惟缓缓吐出口气,心情是无比的心塞又艰难。
这让他怎么说?
难道直接告诉他如果不憋着,我怕某罪恶的巨龙就要苏醒了吗?
不行,完整的九义务育和我党潜移默化的熏陶不允许他在omega面前随开黄腔。
“我刚刚快睡着了,呼吸就是这么慢,没憋。”
他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温别宴竟然信,凑近嗅了嗅,说:“难怪,我都闻到你信息素的味道了。”
“?”
经他提醒,余惟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信息素竟然不受控制溜出了,窗户房门都紧紧关着,空气流通慢,导致整个房间都弥漫了极淡的墨香味。
本就聚不起睡,这下更清醒了。
赶紧阻止味道继续散发,视线受阻,就忐忑地去摸温小花的脸:“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难受!”
“哥,味道很淡,我没事,你别紧张。”
温别宴笑着重新捉住他的手,带着他摸自己后颈腺体的地方:“而且我之前贴了阻隔贴。”
指尖触在阻隔贴光滑的表面,余惟立刻像触电样缩回手。
用捻了捻指尖,又痒又烫,好像方才触碰的根本不是阻隔贴,而是阻隔贴下面,那处隐秘滑腻的皮肤。
很奇怪,明明温小花贴了阻隔贴,他却还是有周环绕着茉莉花香味的错觉。
被子掩盖下两人贴在起的皮肤触感更明显了,温小花压在他脸的腿有了更强的存在感...
不行,在这么下去,局面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宴宴。”他用气音小声试探着道:“挺晚了,要不你先回去睡觉,有事我们,明早再说?”
“是我想现在说。”
温别宴觉得他这样说话很有思,学着他用气音说话,温热的呼吸吐在下巴,又攻破了层防御甲。
“行!”余惟狠不下心强硬赶他走,能咬牙自己忍着,让他想说什么快点说,期盼早早超生。
自从温小花失忆,他都快把自己养成忍者神龟了。
温别宴说好,在黑暗里摸索了阵,不知从哪里掏出小小的瓶子,然后塞进余惟手里。
在余惟疑惑这是什么东西时,他探手打开床头小夜灯,暖黄的光从背后倾洒过,仿佛整个房间都暖和起了。
“后,悔,药?”
余惟字顿念出面的字,晃晃里面仅有的三颗空胶囊,带着满头疑惑问他:“你在拼夕夕被骗了吗?”
“不是,是之前在药店买的。”温别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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