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比较年轻的勋贵家眷们,虽然也是府里的大娘子,但她们上头都有婆婆压着,根本不可能像张桂芬这样,刚来就管家了。
“.”
明兰笑道:“您与舅舅成婚那天,我大姐也来了,只是那天人太多,舅妈又拿着纱扇,故而没有注意。”
文彦博正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才能在执政期间,联合韩章等人,将其赶出京城。
“有时我们真的很羡慕张姐姐你,你刚嫁过来,上面没有公婆压着,就是名副其实的家中主母。”
卫渊摇头道:“当真不知。”
“.”
紧接着,就是为期数年的党争。
“我们侯府哪有这样大的能耐,可以将朝中的擎天柱石都请来?”
今日卫府举办的这场宴席,像是各部侍郎,各司副官,除了少数几个,比如范纯仁等人,其余人都没资格来。
“大姐,总算是等到你来了。”
像他这种微末小官,即使来了,都找不到可以堂而皇之坐下的桌子。
就比如现任富昌伯荣显的妻子,原本老富昌伯去世后,荣显就成了一家之主了,但是,荣显的妻子却很难触摸到管家的权力,依旧是荣显的娘亲来统领着这些事情。
此次前来大周,李谅祚与耶律信先都是叮嘱过他们,一定要小心卫渊。
“给诸位介绍一下,这是”
文官这边自是不用多说,就说武勋子弟,见了韩章,也要规规矩矩的尊称其一声‘韩相’。
除了忠勇侯府的升爵宴与几年前的狄青开府宴,还从未听说,有哪个人,能同时将文武两派的大员们都召集过来。
韩章坦然落座,抚须道:“卫侯爷有心了。”
“拜见大相公。”
随后,华兰就在明兰的陪同下,来到正堂,向张桂芬郑重作揖道:
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末位的忠勤伯府嫡长子袁文纯妻子章秀梅打断道:
她们说的也都是真心话。
韩章好奇道:“当真不知?”
闻声,韩章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轿子,看到正站在一旁作揖的卫渊,抚须笑道:
“官家特许,礼部亲下的请柬,本相焉有不来之理?”
一些较为年长的勋贵家眷们,都前往另外一处正堂,由张夫人招待着。
后者作揖应声道:“这都是我父亲执意要送的,还请卫侯您收下。”
首先是吏部尚书王安石,再然后是刑部尚书刘沆、礼部尚书苏辙、工部尚书海忠、兵部尚书曹耀衡、参知政事兼户部尚书欧阳永叔几人。
同样是安排在了韩章所在的阁楼里,不过二人并不是同桌。
待明兰落座以后,她才看向章秀梅,询问道:
“我记得侯府里向我大姐下了请帖,今儿个怎么没有瞧见她来?”
但是,他想低调的时候,皇帝那边又不愿意了,他能如何?
卫渊道:“这么大的事情,在下岂有不知之理?”
张桂芬道:“我常听明兰说起你,细细想来,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顿了顿,韩章瞧着由皇帝亲笔书写的‘忠勇侯府’四个大字,喃喃道:
“前后二十年,无人能比你卫家显赫了。”
待众人拜见韩相之后,就开始私底下议论起来,
不管怎么说,他能顺利的成为殿前司都指挥使,要多亏了顾偃开上的那份劄子。
顿了顿,他瞧了一眼卫渊,语重心长的问道:“昨日官家下旨,要复尚书省,这事,不知你可知晓?”
随后,她经由宝珠指引,坐在了一个空位上。
明兰是晚辈,不好在外人面前与张桂芬坐一排,索性就坐在了华兰身边,嘘寒问暖道:
“多日不见大姐,怎么大姐的气色看起来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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