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的队伍比他们还要吵闹,时不时地就有矛盾”
玛缇雅缅怀着当年激情澎湃的岁月,笑意微微上涌。
“阿贝尔,你把他们教的很好。”
阿贝尔:不敢当不敢当。
她除了教他们做甜品之外别的真的啥也没教。
她留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阿贝尔装作羞赧地开口。
“玛缇雅老师,诺尔维雅莱丽是不是应聘成功了她已经把在场所有的警卫员都打败了。”
自由落体导致失去了半颗门牙的蓝牛布鲁和被诺尔维雅踢下擂台颜面尽失的疗愈师约书亚投来警惕的视线。
玛缇雅不为所动。
她泰然开口。
“当然,她完成了所有挑战。让她醒来后来警卫处报备就好。”
阿贝尔得到满意的答案,不动声色地接着寒暄了几句,随即表示要去看看诺尔维雅,也顺着空间通道离开了。
阿贝尔想,如果诺尔维雅醒了,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
最好能开心到忘了她通风报信这回事。
那就再好不过了。
诺尔维雅在朦胧之中,觉得自己陷入一片充斥着荒芜原野的绿与幽暗空气的蓝。
模糊的色块像她的疼痛。
诺尔维雅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她在发烧。
潮湿的云降下黑漆的雨,诺尔维雅蜷缩着。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
疲劳少食让她的身体格外脆弱。
在没有固定资金来源的那两年,病痛对于诺尔维雅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久了,她甚至会静静地看着斑驳的世界,安慰自己在欣赏类似梵高的画。
但她不能沉溺在这样的世界里,因为偌大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如果不能自己及时醒来,她会坠入死亡。
诺尔维雅对死亡并不恐惧,她只是记得她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她垂坠着想了很久,想起以前常常会记起的、父亲的话。
他说,为什么不对明天有些期待呢你明天可能会接到一束鲜花,看到一颗流星,许下一个愿望还有,爸爸回来的消息。
这是被贵族的爪牙抓走前,父亲说的话。
诺尔维雅不再年幼了。
她看着父亲苍白的脸色下藏不住的惊惧,她明白父亲的话大多是安慰。
可是诺尔维雅还是答应了。
像是立下了誓言。
诺尔维雅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留住了滴落的雨珠。
她知道了,她还没有等待父亲回来。
不,不是。
父亲回来了,但是他死了。
她知道了,她没有去给母亲买咸乳酪蛋糕。
也不对。
她买了,只是母亲没有吃到。
她应该去找工作,她没有食物。
工作也找到了。
她应该起来背咒语的,艾博斯格的入学考试要考的。
她背会了。
是什么
是什么她还要挣扎着起来完成的呢
对了,警卫员。
她成功了吗
诺尔维雅感到迷茫。
但是诺尔维雅找到了需要醒来的理由。
所以诺尔维雅摸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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