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而且这次的权柄可是很大,自己的春天又要来了吗?
“凡鱼肉乡邻,徇私枉法之官吏,无论官职大小,皆给朕拘回咸阳。”
“朕要用他们的血,来告诉天下人,大秦的律法不可践踏,触之必死。”
嬴政声音冰寒彻骨,说完便拂袖离去。
“恭送陛下。”
刘季拱手一拜道,目送陛下离去的背影,刘季眼神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这个男人所站的高度,穷其自己一生,也难以企及。
周王朝号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其实也只是口号喊的响亮。
自三皇五帝,几千年来,真正配得上这句话的人,只有这个男人。
在始皇帝之前,神州仅仅是名义上一统,实则四分五裂,每一个贵族都拥有着对领地绝对的掌控权。
历代君王都只是名义上的领袖,只有秦帝国不但废了分封制度,更是将天下权贵的权利收回,让皇权独尊天下。
公输府……
自从陛下东巡回来之后,公输墨作为大秦帝国将作少府,都快忙的累死了。
以前安逸悠哉的生活,彻底没了。
如果仅仅是公务忙的焦头烂额,那也就算了。
可是随着坊间传闻的绝世瑰宝悄然流传开来,别人不清楚,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出自他的手中。
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这些所谓的绝世隗宝,究竟有多么廉价。
当第一次听说,伦侯冯去疾花了万金从陛下手中求得一套之后,自己还暗暗窃笑,真是个活脱脱的傻子。
可是紧接着,蒙家,王家,李家,白家都接连爆出,以及各大王公大臣接连入场,公输墨再也笑不出来了,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后来满朝文武几乎人手一套,公输墨更是感觉天都要塌了。
天啊!
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若是此事露出半点风声,自己恐怕立刻会成为满朝文武大臣同仇讨伐的罪人。
为什么?
虽然这事跟自己半毛线关系都没有,是陛下坑了他们。
可是陛下何许人?
谁敢去找陛下的晦气?
哪怕心中再不满,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可怒火积压,总归需要发泄。
陛下何等英明神武,自然也清楚这个道理。
那谁最适合背黑锅,成为满朝文武发泄的对象?
公输墨几乎不用想,用屁股都想出来,这个人定然会是自己。
这叫什么事啊?
自己招谁惹谁了?
公输墨愁眉不展,整日唉声叹气,正在借酒消愁。
这时府中管事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对着公输墨拜道:“主上,你让小人密切关注咸阳城的风声,今日咸阳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何事啊?”
“再大的事,还能比我借酒消愁更大?”
公输墨难得清闲一会,醉意熏熏,说话舌头都有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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