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喝,一路走来,我都没喝到一口酒。”
“我这酒不伤身,每天供你一坛,每月茶叶一包,省着点喝。”
老头儿喝到酒了,心情畅快了许多,他拿着茶包闻了闻,“佛语茶,老夫认得,在皇上那儿喝过,你和智清大师很熟?”
“嗯,还可以”
“你有福了。”
“从他那儿折了枝,我自己培植的茶树,不是他给我的茶。”
“呦,那我有口福了。”
“少废话了,教吧,我时间很宝贵。”
“可以,你想从哪儿开始学?”
“脉象吧。”
“那得到医馆,来了病人,我先把,然后你再把,咱们先把各种脉象摸透了,然后我再给你讲解各种脉象对应的病状”
“可以,走吧”
一老一小就去了医馆,这下全镇的人都知道了,罗家的喜儿姑娘跟着医馆的老东家学医呢。
女子学医,那可是少见,尤其还是闻名曲州的罗家的小东家。
本来就本事大,再学医,那曲州还能容得下这位小姑娘啊?
不管别人如何想,她学她的,纪康知道后,压力加大,自己的小妻子太历害了,让他着实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过,压力再大,他也要撑下去,小妻子说过,尽力就好。
巩先生知道这事时,已是胡一天住到罗家的第二天晚上了,他非常震惊,当夜就去罗家拜访了胡老头儿。
“晚辈见过胡老先生。”
“凡群,跟我还客气什么,坐,你是智者,我是医者,”
“当今天下,没有人的医术能超过您老人家。”
“谁说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论学者还是医者,都是无止境的,咱们要活到老,学到老才是。”
“先生说的是,不知道您为何来到罗家?”
“唉,还不是那小丫头,研制出一种比我们胡家的金创药还历害的药,这不,我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
“是啊,只要她弄的东西,都是出奇的好。”
“这小姑娘过目不忘,下午带她到医馆初学把脉,每种脉象,她一学就会,说的东西,她全都倒背如流,若是我倾力相教,她是最有可能超越我的。”
“先生对她的评价真高。”
“你对那丫头的看法呢?”
“她若是男儿身,就没天下男儿什么事了。”
“唉,可惜了。”
“不可惜,那丫头才不稀罕什么男儿身,她过得别提有多潇洒,这些连咱们都忘尘莫及。”
“以后没事来我这儿坐坐,咱俩下下棋,喝喝酒什么的,别老家在待着。”
“我可没待着,那丫头给我找了事坐,我在家天天给她相公和小外甥上课呢。”
“我闲啊,那丫头一天只来我这儿学一个时辰,不过一个时辰的内容,相当于别人学好些天的。”
“先生培养一个神医,那学生培养两个才子。”
“好,咱们各培养各的。”
巩先生在胡一天这里坐到很晚才回家,一到家就跟自己的老妻感叹。
“那丫头可真有本事,都能把胡老先生这样的神医给吸引过来,还当了她的先生”
“他老人家想收那丫头为徒?”
“听那意思象,可是那丫头好象还不愿意呢。”
“她还不愿意?”
“对”
“我的天哪,那丫头到底是什么精灵仙怪,居然连胡老先生这样的人都不想拜师”
“那丫头是个人精,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只要有老胡先生在这里,相信过不了多久,槐树镇比以前更加出名了。”
“别到时候引起皇上注意。”
“他知道又如何,皇子相争,他现在头疼的不得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再无情,那也是他的孩子。”
“还是北方好呀,热闹还不乱。”
“明天你去看看罗老夫人,跟他说说胡老先生的事,带她一起去拜见一下,多教教她。”
“知道了老爷,我看喜儿姑娘也是伤了心,都不怎么去罗老夫人那儿了。”
“她的良言苦口,罗老夫人听不进去,若不是喜儿这丫头有点本事,就真让那些小人沾了大便宜了。”
“可不是呢,那套首饰我见过,极品帝王绿翡翠,值老钱了,老爷放心,我会时常过去跟罗老夫人聊聊天,传授一些这方面的学问。”
“多给她讲讲这世上坏人的嘴脸和险恶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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