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根沾了盐水的皮鞭,随着卫晖刚才的言语狠狠抽在他身体上,抽出一道道刻骨铭心的伤痕。
卫晖嘴里还在重复着对不起,却在余和垂得越来越低的头的动作中,一声比一声轻,到最后停了下来。
他看着余和那种小动物似的躲闪又害怕的目光,心里无比的后悔,却又有着隐约的快意。
是终于说出自己心中憋闷已久的话的快意。
对,就应该是这种反应。
卫晖想,如果当时他对着前女友说出这些话,那臭婊子会不会也会是这种痛苦的神情。
身体颤栗,在道德和欲望中挣扎沉浮,甚至会哭出来,求自己原谅她。
但他当时没有说出来,前女友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高跟鞋踏出清脆的声响,利落地走出了那间狭小简陋的旅馆。
余和也没有在他面前哭,只是垂着头摸到已经签好的文件,整理好递到他的手里,嘶哑着嗓子说:“你走吧......”
卫晖感觉还有点惋惜,想再说些什么:“余和,不过说真的,你这样......”
余和颤抖地推了他一把,声音加重:“你走啊!”
卫晖拿着文件离开了。
门关上后,余和便瘫软地倒到床上,把脸埋在戴文曜躺过的地方,肩膀不断地颤抖。
太难受了,感觉胸口像要爆炸一样。
余和眼眶通红,剧烈地喘着气,豆大的眼泪掉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他忽然很想听到男人的声音,哪怕只是冷淡的一声嗯,能让他知道,男人对他是有回应的,不是他一个人自顾自的沉沦。
余和掏出手机,头一次拨出了那个号码,是戴文曜亲自存在他手机里的。
这是戴文曜亲自存在他手机里,余和对自己说,使劲回忆着男人对他那些温柔的举动,仿佛这样就能让他动荡不安的心抚平一瞬。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
戴文曜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余和?”
余和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那头隐约有个好听的男声说:“我洗好澡了,文曜哥。”
去穿好衣服。
戴文曜转回头,看见易音只围了条大毛巾就从浴室里走出来。
易音四肢修长,胸膛白皙,睫毛湿漉漉的,上面还沾着刚才淋浴的水珠,随着他向戴文曜走近的动作,圆滚滚地顺着精致的锁骨淌下来。
戴文曜坐在沙发上,易音走过去,琥珀色的猫儿眸眨了眨,俯身用胳膊圈住戴文曜。
戴文曜手指抵住易音的唇,示音他噤声。
“打电话有什么事吗,余和。”
话筒里的人一直不说话,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
余和捂住手机话筒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让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
“没事,戴先生......就是想问您,今晚来医院吗?”
余和竭力控制着自己嗓音里的颤抖和哽咽。
余伟自从开始有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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