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她虽然说话带着一点哭腔。
可是丝毫都不影响她的口齿清晰。
每一个字，交警都听清楚了。
又因为她素面朝天跟大学生似的，看起来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乖乖崽。
再加上那副我见犹怜的哭相，太可怜了。
交警大叔连忙安慰白千音。
正义的天平已然倾倒于白千音。
交警对白千音温柔安慰，转过来看顾霍泽的时候，就是横眉冷对。
“你！跟我去警局！”
双标的那叫一个彻底。
虽然交警和警察不是一个部门，但不妨碍他顺便接个小任务把人给带回去。
就这样，顾霸总和白小可怜的第一次交手，彻底失败。
他还因此第一次在警局有了“案底”。
白千音做完笔录后，就从警局里出来。
有女警察亲自为她叫了一辆出租车，目送她离开。
白千音坐在车上，抹了抹眼泪。
她给靳木苏打了一个电话。
“喂。”对面传来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银色。
像深冬不小心灌进耳朵里的冰霜，浸得人心尖发颤。
“靳木苏前辈……”白千音刚说出几个字，哭腔再次席卷重来。
她努力地克制住泪意，却又不能完全控制住。
她的喉咙里泄露出细弱的闷哼。
靳木苏立刻放下手里正在研读的剧本，皱眉问道：“你怎么了？”
“我……我……”白千音的话语被哽咽断成无数碎片，凑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靳木苏直觉不对劲。
他很重视千音这个新人。
因为他在她的身上看到太多曾经的他的身影。
“你在哪，我来找你。”他毫不犹豫地问。
白千音断断续续地说：“我……马上、回家……”
“就是刚租好的新公寓是吧？行，你在家等我！”
十五分钟后，出租车到达公寓楼下。
白千音下车，刚好在门口遇到靳木苏。
靳木苏装备很齐全，帽子口罩。
不过还是能从那双眼睛看出是他。
白千音抬头，靳木苏看到她通红的双眼，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
白千音也明白他的意思。
如今靳木苏的人气正如日中天。
虽然暂时没有看到狗仔。
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要一起同行。
他们一前一后坐电梯上楼。
白千音给靳木苏留了个门。
五分钟后，靳木苏来到这个公寓。
“发生什么事了？”他一边摘下口罩和帽子，一边朝白千音走来。
白千音吸了吸鼻子，把遇到顾霍泽的事情说了一遍。
靳木苏听完后，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
看他的表情，他似乎想到了不好的经历。
半晌后，他睁开眼看着白千音鼓励道：“你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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