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数丈,任同历沉在后面破口大骂。
“追!”历沉风曾德忌炎跑远,才反应过来,一边下令追击,一边大步跟去。
“走。”元犀大师见曾德忌炎居然没有恋战,而是用计逃脱历沉的缠阻,不由轻声笑起来。
曾德忌炎提气长奔,一口气跑了数里,依然不见那个小神人,但路上只有一串小神人的脚印,方向不会错。若刚刚历沉没有下令让他们分开走,要想找到那个小神人就难了。
“放下他!”果不其然,曾德忌炎又跑了数里,便远远的见到那个小神人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一点也不着急,直到听到曾德忌炎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曾德忌炎,见他离自己不过一里,才发足狂奔。
“还往哪里走?”曾德忌炎长喝道。显然这二十来个小神人,中有历沉会武功,所以要追上他们对曾德忌炎来说极是容易。
“背的是谁?”曾德忌炎横剑挡在那个小神人面前,喝问道。
“线臣。”这个小神人不知道是惧怕曾德忌炎还是本性如此,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放下!打开铜篓。”曾德忌炎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线氏,帝姓才姓线。
“打不开。锁用铜水封死的。”小神人把铜篓端端正正的放在一个稍微干一点的地方。
曾德忌炎走上前看了看铜锁,锁眼果真是用铜水浇灌封死的。
“走!”曾德忌炎把破血剑收进剑鞘,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小神人。这个小神人看了眼铜篓,不情愿的站着不动,直到曾德忌炎瞪了他一眼,他才挪着小碎步慢慢走开。
“放下线臣,绕你不死!”曾德忌炎还没想到怎样打开铜篓,历沉的声音便如天雷般传了过来,转眼一看,只见那五、六十个官兵策马而来,历沉也提气跑来,转眼便到。
“线臣!”不仅是齐猛,就连天聋地瞎都有些不知所措,几人连怀疑的时间都没有,便催马赶上。
“历沉,你再说一遍,被锁在铜篓里的叫什么名字?”齐猛最先赶到,刚刚他的马被历沉踹死,又抢了一匹。
“他叫线臣!如何?”历沉大声说道,“咚”的一声,把裂阳剑插在曾德忌炎面前的泥地里,溅得曾德忌炎一身湿泥。
“找死!”齐猛大骂一声,朝历沉飞冲过去,虎刀一横,就朝历沉砍去。历沉脚一抬,又朝他踢去。
“借你虎刀一用!”曾德忌炎眼见齐猛被历沉逼退,大喊一声。
“小心!莫伤了里面的人!”齐猛落地之际,双手用力,把虎刀扔给曾德忌炎。
“咚”的一声,曾德忌炎接过虎刀顺势一刀把铜篓上数根铜锁齐齐砍断,一把揭开篓盖,也不伸头去看里面是谁,只把手往里一伸,一把把里面的人提出来。
“你是何人?”曾德忌炎把从铜篓里提出来的人往地上一放,便问。
只见这男子面黄肌瘦,虽然穿戴整齐,但身上却散发着一股臭味,相貌非凡,仪表堂堂,眉间有王者气,正是南湘帝国帝君线臣。
“罪臣齐猛,拜伏陛下!”齐猛忽的一下趴在**的地上,恸哭不已。元犀大师和蓝芩等人见状,也慌忙从坐骑上下来,行跪拜之礼。
线臣环顾四周,当看到齐猛时,平静的脸突然变的狰狞,大声喝道:“逆贼齐猛!”
元犀大师和蓝芩又是一惊!转头望向拜伏在是地上的齐猛。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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