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
来都来了,那肯定是要看的呀!
左棠瞄一眼虞宁,就知道虞宁不是带他来听这种壁脚的,男男女女的声音叫得他头皮发麻,不适合他这种纯纯男性向的人听。
再半刻钟后虞宁放开捂着左棠耳朵的手,他们俩人都屏气凝神地去听书房里的动静,是鹤言从清广寺赶到这里了。
温胜放下笔,走来迎接,“师傅,棠哥儿和九王可愿给解药?”
鹤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给了温胜一巴掌,“你给小王爷下了剧毒?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你们当时如何对小王爷,九王还给你们罢了。”
温胜的神情却比鹤言还要懵,而和五脏六腑的疼比起来,脸上的疼可以忽略不计了,摇头又摇头,“什么剧毒?我下的是重度昏迷七天的迷药。”
又想起了什么,温胜的脸色惨白无措起来,膝盖一软,他跪在了地上,“我……我的药被换了!那剧毒的药是我给小楠防身用的……”
所以是谁换了他的药,也有答案了。
鹤言蹙眉又蹙眉,“隔壁是怎么回事?这青天白日的!”
“小楠说她太疼了,只能通过双修之法缓解,而我……四皇子是燕国最有机会的皇储之一,小楠的志向在燕宫里。”
温胜顾不上耻辱感,急忙追问道,“棠……小王爷怎样,可有什么病恙留下,九王府收罗天下宝物,一定有宝药能让小王爷痊愈的吧。”
鹤言能确定现在的左棠很健康,大致猜测也和温胜的一致,认为就是虞宁救了左棠。
“九王替小王爷恨毒了你们,下的就是无解之毒,没有解药,有也不可能给你们。”
鹤言耳边继续传来那污糟的动静,愈发觉得自己不应该回来淌这个浑水,但对于莫襄楠和温胜,他依旧有先人和多年侍奉陪伴的情分在。
“我手上有一份药,只够让你们其中一人痊愈,如果分开服用,保住命也不会有问题,但每逢月圆和新月夜会发作一次。”
鹤言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木盒,里面的药已经提前一分为二,他倾向于后者,莫襄楠的命是命,温胜的命也是命,先保住命,才有时间去找真正痊愈的办法。
温胜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接,他咬着牙再叩头一拜,抬眸看来,“能不能请师傅再替不孝徒儿跑一趟,把我那一份的药给小王爷送去。”
他给莫襄楠的那份药有多毒,他自己知道,而他居然亲手给左棠下了毒。
鹤言蹙眉看温胜,他这么做等同于自愿赴死了。
“你既然没有谋害之心,当初就该清清楚楚地提出来,小王爷的性子不会为难和勉强于你。”
围着披风的莫襄楠出现在书房门口,她怯生生地看来,“鹤叔叔,这是您帮楠楠寻回来的解药吗?楠楠快要疼死了。”
温胜站起身来,蹙眉看去,“你换了我给小王爷的药,你想害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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