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100章 if线(九)聊天_心如死灰后他们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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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某条航线正好碰上寒流,被冻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港口。

  岸上的人可以裹得严严实实,顶着寒风匆匆回家,在暖色的灯光里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顿热腾腾的晚饭,然后隔着玻璃欣赏外面纷飞的雪花。

  这是我姐姐给我讲的,她家是这样。

  骆炽自己严谨地想了一会儿,解释了一句,又特地补充∶“不过今年冬天,妈妈也要带我回家。

  骆炽和新朋友约好“等我弄清楚具体情况,再打电话给你仔细讲。”

  他说起妈妈要带自己回家的时候,眼睛里就带了点小朋友特有的相当自豪的亮色,连肩膀也跟着挺了挺,又被腰伤扯低低吸了口气,重新蜷回去。

  明危亭点了点头等我整理好那些报告人的演讲稿,也都打印出来寄给你。

  骆炽抬起左手跟他击掌,发现明危亭不理解,就把另一只手也探过去,擢着明危亭的手按在自己手掌上一言为定。

  明危亭学会了,半蹲在床边,和他击掌∶“一言为定。”

  骆炽满足地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把脸往臂弯里埋了埋,又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新朋友讲的生活实在太新鲜有趣,他其实还完全没有聊够。但吃过药实在太困了,眼皮

  不自觉地向下坠沉,倦意就又涌上来。

  这次他的状态比之前放松,也适应了床边的人,察觉到有人在碰自己的右腕,也不觉得紧张,只是努力用左手撑开一只眼睛。

  明危亭轻按了两下他手腕上被勒过的地方“还是有一点红。”

  “正常的,如果不知道就不会显眼。”

  骆炽点了点头∶“是因为你知道这里受过伤,所以看的时候,才会发现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明危亭问“是谁给你用过束缚带”

  骆炽抱着怀里的枕头,对着窗外的狂风骤雨想了一会儿,笑了笑∶“没关系,他们绑不住我了。

  明危亭看着他,眉峰又不由蹙起来。

  “真的,我妈妈把我抢走的。”骆炽说,“那天我妈妈超级酷。”

  骆炽的腰不太疼了,一边说一边一本正经地学着挺胸昂头,又觉得自己还做不出那种气势,有点遗憾地叹了口气“是我自己的问题。”

  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已经过去了两年,他还是会一不留神随时掉进那些梦魔里——或者说那些梦比以前还要变得更多更乱。

  他会梦见很多不好的事,有些是和那三年的经历有关,有些是和那一家人……后来有关在那个地方的噩梦其实比三年前更多。他经常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过激的自保反应,其实多半都是这一类梦。

  是他自己的问题,所以骆炽总会自己把自己绑起来,或者是藏进衣柜里去。

  “但妈妈今年要带我回家过年。”

  骆炽其实有点犯愁∶“我总是怕我还像现在这样,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们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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